尤其是见到景安慈如今的做派,更加笃定。
她唇角蠕动,半晌不知道怎么开口。
她了解景安慈的过往,因年少的一时仁慈,导致身份被夺,丧妻丧子,过的非人般的日子。
最后还是选择原谅,可如今过去多年,日日对着妻子儿子的尸身,难保心境再度发生变化。
活在痛苦中,死在痛苦中,成魔,癫狂。
丁池飞也正是因为对他了解,也理解,所以才更加不知道如何面对。
景安慈一直注视着妻子的容颜,眼里充满了爱意,“小飞,我知道你在想什么。”
“你在试探我,你怀疑,那些事情,是我做的,对吗?”
“还有傀儡种,你也以为是我的手笔。”
他的手在颤抖,此刻竟然像一位垂暮老者。
丁池飞皱眉,浑身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是,我怀疑您。”
景安慈:“但不是我做的,傀儡种的解药,我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