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意好时,一个月净利润能得个一二百两,普通时候也有几十两。
李明珠拿出的五百两,不是个小数目。
秋百龄吃惊:“你哪儿来这么多钱?”
秋家如今是秋母当家,账本钥匙都在秋母手里,只每个月给原身一两月银和一两脂粉钱。
秋百龄私底下偶尔会补贴一些,不过也没多少,李明珠整理行李时都还给了秋百龄。
秋母也很惊讶,不由看向张如兰,怀疑这钱是张如兰给的。
花娘每天要接客,手头有些积蓄也很正常。
李明珠摆摆手:“你别管这钱是哪儿来的,拿着就是!”
说完,没等秋百龄反应,拉着张如兰和李母上了牛车。
秋百龄拿着银票不知所措,秋母心里有些嫌弃这钱不干净,却又舍不得拒绝,最后转过头眼不见为净。
李家和秋家都在城东,只不过秋家更靠近皇城,李家则是在都城东部边缘,再过去就是郊外了。
李家日子还算过得去,不然李父也买不起牛车。
进了屋子,后头有一个小院子,众人一起动手,将行李卸了下来。
当然,干活的主力是李明珠。
李母看着搬东西的李明珠,又哭了。
“孩子,”李母抱住她呜咽出声,“从前你哪有这样的力气,是不是秋家待你不好啊?”
一定是在秋家干了很多活,所以才能养成这样麻利的手脚。
瞧瞧,这一手两个大箱子的力气,哪有从前手无缚鸡之力的娇样?
李父也发现了,眼睛一瞪:“好哇,我们将女儿嫁过去,他秋家竟然敢作贱你!我找他们去!”说着就要往外头冲。
李明珠赶紧拦住他:“爹,我在秋家一切安好,没有吃亏!”
虽然秋母做事严肃,但绝不是恶婆婆,秋百龄也没做过对不起原身的事情。
李明珠好说歹说,总算是劝住了愤怒的李父和伤心的李母。
哦,还有自责万分的张如兰。
从李明珠拿到和离书开始,张如兰就一直沉默着,心里被巨大的自责淹没,整个人闷闷不乐,只低着头搬东西。
李明珠见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