姬凌音撑着身子,扶在床单上,看着仓皇有些躲避似的就要离开的顾缚卿,几乎是有些咆哮地哭声。
他不想听也得听!
凭什么这些都得自己一个人承受!
顾缚卿欲走的身形一顿,似乎有些僵硬,缓缓喉咙翻滚着上下,还是说不出什么,一时也没有转身正对凌音的勇气。
他能说什么呢?
还能说什么呢?!
说对不起吗?这话本身就毫无意义。
况且凌音也不需要。
顾缚卿只握了握紧拳头,才板直身子,继续往外走,他实在是待不下去了,凌音的话就是故意耍刀子,往他心口上扎呀扎,扎的心千疮百孔。
或许他们都需要静一静了。
顾缚卿咬着牙强忍着胃酸的翻涌,他有些想干呕的生理难受,刚才被凌音的话刺激得差点黑化发疯,他现在很撕裂。
\"你只能是我的玩物,休想干预我做什么事!\"
顾缚卿背影就要消失在门口,姬凌音还不甚解气,扯着被子往自己身上一盖,闷声地请说一句。
也不知道顾缚卿听没听着,反正门是关着了。
这一通言语伤害,姬凌音也是不咋好受,也是气着了,没有了和官鸣继续聊天的欲望。
聊天框里数十条未接来电也无心去细看,只报个平安无事,便蒙着头沉沉要睡去。
过了约莫一个多小时,姬凌音都快睡着了,又被敲门声惊醒,一群大使馆的人来查看她的安全,被起床气的姬凌音给冷脸挡了回去。
第二天睡饱后,才头脑清晰的意识到,昨晚一切都乱哄哄的,自己也缺少了礼数,无论如何不该是那个态度的。
想想便还是跟官鸣道声歉,他的人脉真的不容小觑,这么大半夜的都能在异国他乡,差遣人来找自己,而且还能通过顾缚卿的那群保镖。
可见是费了很多周折的。
官鸣倒是没甚在意,只记挂凌音的安危,话里话外都是催促她赶快回国,不然类似的事情还可能会发生。
姬凌音也知道他的好意,不过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