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蜀王殿下吗?小的给您行礼了。这是又来买贱民吗?”
李恪前几天,可是从这里带走了一万贱民,是长安建立以来,最大的一次生意,这些人想不认识李恪都不行。
尉迟宝琳上前就是一脚:
“大胆!你敢行刺锦衣卫大将军!”
这都给那人整懵逼了,我到底干嘛了?
李恪一挥手,身后的锦衣卫就一拥而入,把这里除了戴着枷锁的贱民还有奴隶之外的人,都集合到一处空地。
虽然这个坊在长安的一百零八坊是最小的坊,但也占地三百亩。
好在那些人牙子和贱民穿的区别很大,一眼就能看的出来。
众人被这突如其来的阵仗吓得瑟瑟发抖,面面相觑,完全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
李恪站在高处,目光如炬,冷冷地扫视着这群人。
“你们可知自己犯下了什么罪行?”
李恪的声音不大,却带着一股让人胆寒的威严,在这片小小的空地上回荡。
人群中有人开始小声嘀咕,一个看上去颇为精明的中年男人站了出来,脸上堆满了讨好的笑容,说道:
“殿下,小的们本本分分做着小生意,可没犯什么罪啊。”
李恪冷哼一声:
“本分生意?
私蓄奴隶,非法买卖人口,这也叫本分生意?”
李恪至今都没忘记,他第一次来这里,看到的悲惨画面。
那是一个闷热的中午,阳光像滚烫的烙铁,无情地炙烤着这片被黑暗笼罩的角落。
刚踏入这片地界,一股刺鼻的腐臭气息便扑面而来,混合着汗水、血水与绝望的味道,令人作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