孟冉摇了摇头，紧咬着嘴唇，紧紧握着双手，犹豫了好久才出声，“无论怎么样，都是我的错，但是我没有办法，对不起，意意，我……我当时真的没有办法，我很害怕，我不得不听他们的话给你打电话。”
打电话的时候，她已经后悔了，但是她不敢说实话。
“凌家？”
苏意然深吸了一口气。
“我不知道。”
孟冉摇头，“当时有几个男人将我抓走，说要让我给你打电话，约你出来，否则就……就……”
“……”
苏意然看着她的反应，约莫猜出她要表达的意思。
“我并不知道他们为什么硬要让我约你出来，如果知道他们存有不好的心思，无论如何我都不会打那通电话的。”
孟冉说着，拉着苏意然的手，“意意，对不起，对不起，我真的对不起你……”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
苏意然抿了抿唇，抽出手，“那画廊……你先前怎么不跟商量一下？你要是缺钱，你大可跟我说，即便当时我不在京都，阿妍也在，画廊多少年了，是我们一步步做起来的，你就忍心说买了就买了？”
“我……是我对不起你。”
孟冉低着头，“我哥哥他突然出车祸，孟氏股价下跌，董事会那边逼的紧，我实在没有办法，我也不可能再去找你，我……”
“车祸？”
苏意然闻言，眉头紧皱，深吸了一口气，“什么时候的事？”
“你出事没多久。”
孟冉说着，包厢，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顾砚礼出现在眼前。
“阿砚？”
苏意然回头，正好对上顾砚礼的目光。
“我找了你好久，怎么在这里？”
顾砚礼说着，本能的将人拉到身后。
“顾先生。”
孟冉怯怯起身，低着头，根本就不敢看顾砚礼。
“谁允许你出现在这里的？”
男人的声音很冷，冷到一旁的苏意然都倒吸了一口气，她拉着他的手，“阿砚，你……”
“我没有跟你说话。”
顾砚礼瞥了一眼她，语气很淡，弄得苏意然一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