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后奶奶,我们快去用膳,来来,回回扶你。”
慈宁宫用个午膳其乐融融,御书房父子俩剑跋扈张。
傅元擎沉着脸,看着跪在地上的傅流云,“那血灵草你究竟有何用?朕用双倍的价格购买,为何不让出来?”
傅流云低着头,声音中带着难得的叛逆和怒气,“父皇,儿臣要血灵草有大用,您需要可以另外找,为何非要儿臣这一株?”
“父皇,您想让儿臣把东西让出来,应该先说明您有什么用处吧?事有轻重缓急,您执意不说,儿臣便执意不让!”
“砰!”
傅元擎手里的奏折直接砸了下去,刚巧尖角砸在傅流云的额间,虽然没有破皮流血,但肉眼可见的红肿起来。
“朕是天子,是你父皇,朕让你交出来,你就得交出来,双倍购买,已经是朕最大的让步。”
傅流云倔着脸,捏着拳头,以往再多的虚与逶迤,也比不上此刻的坚定反驳。
“儿臣恕难从命!”
傅元擎见他油盐不进,气得脸色涨红,这个儿子是沈相的棋子,从他成年开口,他就让他搬出宫外,还不给爵位,就是想让他看看,是谁在主宰他的命运!没想到,搬出宫几年,变得如此桀骜不驯,之前的顺从果然都是假的!
“慧觉大师被害一案,已经有眉目了,只要你交出血灵草,朕就能查出幕后真凶,慧觉大师惠民一世,你难道不让知道真凶是谁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