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过将军。”九姑见走不掉,便向他福身行了一礼,“不知将军府有何吩咐?”
“你……我们……”夜庚新张着嘴想说话,可却说不出一句完整的。
反倒是九姑平静地看着他,先开口,“将军,奴婢知道那一夜的事不是您的错,奴婢没有怪您。只是您位高权重,奴婢不敢有任何妄想。所以将军大可放心,奴婢定会守口如瓶,绝不会损害将军威名。”
她一个女人都说得如此坦荡,夜庚新哪好意思再扭捏,立马说道,“本将军不是那等没有担当之人,也做不出吃干抹净不负责任之事!九姑,只要你愿意,我立马接你……”
“将军,奴婢不愿意!”不等他说完,九姑便冷声拒道。
“你……”
“将军,皇上在王府等消息,奴婢还要回去复命,恕奴婢失陪!”九姑说完,推开他的手臂便运起轻功朝远处飞去。
望着她消失的方向,夜庚新僵硬地放下手。
他脸色不是很好看,也说不出来心中是何感觉。
说生气吧,也不是。
就是觉得自己都主动为那晚的事负责了,可没想到竟敢会被拒绝……
……
一天一夜过去,寻找承王和承王妃的人皆一无所获。
这两日尉迟晟都没早朝,儿子在大婚期间失踪,如今下落不明、生死未卜,他现在看到文武官员都不顺眼,恨不得拿几个来出气!
回到宫中的澜贵妃没再露面,只不停传出她身子不适,御医不停地往澜霞宫去。
又过去一日,吴钺进宫向尉迟晟急报,“皇上,承王和承王妃回府了!”
尉迟晟一听,瞬间抖掉两日来的心累,激动问道,“他们可安好?”
吴钺低下头,语气低了几分,“承王妃无碍,但承王受了伤……”
“那还等什么,还不快去太医院宣陆长青!”
“回皇上,臣已派人去往太医院唤陆院使,他这会儿应该动身了。听王府侍卫文岩说,新婚那夜,有人潜入新房欲行刺承王和承王妃,但对方没料到承王妃会武功,这才让承王妃带着承王逃离了新房。只是新房外有人埋伏,文岩和文墨不得已才与承王和承王妃离开王府避险。文岩还说,他们在外面也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