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你把家庭状况告诉我,你说了吗?我叫你多媚媚粉,你营业了么?
季君陶喋喋不休起来。她嘴里的那些事,有的连商叶初都忘记了,或者压根没放在心上。而这位日理万机的老板,却能顺条顺绺地说出来。
显然,和商叶初一样,季君陶也是积怨已久。
商叶初觉得自己对季君陶的容忍已经到了极致,而季君陶却认为,商叶初还是太不听话了!
一边是极高的主体性、个体性,一边是近乎独裁的控制欲。
商叶初忽然发现自己犯了一个可怕的错误。
她只考虑到青凭娱乐未来会飞黄腾达,却从未考虑过,季君陶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与自己是否合拍。
想也知道,季君陶能被冠以强人之名,怎么可能是个面团似的软人?
解约是不可能解约的。那么多钱商叶初赔不起,就算有下家接盘,也不会再有这么自由的合同了。
没法子下贼船,那就只能对船长动手。
商叶初决定将自己的真实想法说出来。
“可以了,可以了可以了。”商叶初做了个“stop”的手势。
“签约条款里写得明明白白,记不清就自己去读。”商叶初也不客气,“按完手印想起后悔了,你这杨白劳当得真是有滋有味!”
季君陶“呵呵”了两声:“合约里难道写了我要六点发文案你就得抢在五点?”
商叶初皱眉道:“这件事分明是你有错在先吧?《哑婆》不是你一个人的东西,你凭什么瞒着我做这么大的决定?”
还不待季君陶说话,商叶初便连珠炮似的道:“你知不知道第一眼看到董鸿涛发的那篇鬼东西,我吓得差点心肺骤停?你知不知道我为了找论据反驳董鸿涛,看了七八个小时的《哑婆》,看得眼珠子都快流出来了?你知不知道联系不上你的时候,我有多心焦?”
看着季君陶的表情渐渐多了几分愧意,商叶初微微倾身,凑近季君陶,用一种极具压迫性的目光逼视着她:“你知道,但你不在乎。因为你只在乎叶初这块金字招牌,而不在乎商叶初这个大活人!”
商叶初说这话的本意,是想勾起季君陶的内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