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戚罪，对不起，上一次是我不对。”林秀将酒倒进了两个玻璃杯里，将其中一杯递到了戚罪的跟前，“我一定是昏了头才会说那种话。”
戚罪拿起了酒杯，瞧着里面的红酒，“你知道就好。”
林秀望着戚罪，见他盯着酒看，突然抓住了他的手腕，“戚罪！”
“嗯？”戚罪的目光投向他。
林秀犹豫了一下，问道：“你对我好，只是因为我像蔚岚吗？”
“不然呢？”
“你之前说，我们是平等的，如果，我是说如果，我不长这样的话，你还会对我这么好吗？”林秀还是不死心地问道。
戚罪轻笑一声，伸手捏了捏他的脸，“我从不回答假设的问题。”
林秀的心冷了下来，戚罪是他遇到过对他最好的人，自他有记忆开始，他从没遇到过像戚罪这么好的人。
但这只不过因为他有着这样一张脸，而不是因为他自己。
“那如果我是蔚岚呢？”林秀忍不住大着胆子又追问了一句。
戚罪挑起眉梢，“我已经说过了。”
他不会想任何假设的可能性。
林秀拿着酒瓶的手指僵硬，他彻底地失望了。
戚罪对他的好全都来自于和蔚岚回忆，戚罪对现在的他没有半点真心的感情。
“我知道了，对不起，我以后都不会再问了。”林秀端起了酒杯，心里有了决定，他放开手，脸上挂起一抹微笑，“我敬您一杯。”
戚罪手中拿着酒杯，闻了闻杯中的酒，看着林秀将杯中的酒一饮而尽，眯起了眼眸。
“您不喝吗？”林秀问道。
戚罪勾起唇角，随即也喝下了杯中的红酒。
林秀的余光瞥见他喝下酒后，眼神黯了下来。
不一会儿，戚罪就醉倒在了桌面上。
林秀放下了酒杯，戚罪，这不能怪我，要怪就怪你自己。
这时，伊文从外面走了进来。
“大人。”林秀赶忙起身，“您要我办的事我已经办完了。”
伊文瞥见了昏迷的戚罪，“他没怀疑什么？”
“没有。”林秀如实道：“我按您的吩咐，把药抹在杯子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