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份白皙有些病态，是因为长年累月未曾见过阳光导致的。
叶柔柔沉眸思考，道：“墨衍已经是我的代理人了，可以信任。”
墨衍也很信任她，不是吗？
路苍炎却轻轻摇了摇头，语气有些凝重：“不是因为信任，这个世界上有种东西，不是信任可以操控的，你明白吗？”
他的话说的极其露骨。
他在说，墨衍作为仿生人，说到底也就是个人类制作的机器而已，不论再怎么像人，但他终究是机器。
机器，自然是靠程序和指令来操控的。
叶柔柔沉默了一下，心中有自己的考量，点了点头。
“我知道了，我会注意的。”
她回道。
路苍炎稍微放下心来，随后与她说起了几千年前发生过的事情。
花园的栏杆下方，是一扇打开的窗户，墨衍手里端了一杯咖啡，上方的谈话清晰的落在他的耳中。
又或者说，这个范围内发生的一切事情都无法逃脱他的掌控。
高等机械，总是要比生命体的某些方面强一些。
这一点，路苍炎说的不错。
他的嘴角勾起一抹带着苦涩的笑，低眸看了看手中的咖啡，上方冒着醇香的热气。
程序是不可更改的，但他一定会永远遵从自己的主人。
应该，可以吧。
——
听了路苍炎的一些话，叶柔柔才明白，那些实验室的本事有多大。
人类的科技果然非同凡响，可惜，总有坏人存在。
龙渊准备那场史无前例的战争前，还曾有祈鹿亚帝国实验室的人联系过他。
并且直接询问，需不需要购买一些战争机器。
当时的路苍炎觉得他们所出售的东西太过匪夷所思，并且不是官方正统的实验室，于是找了个理由拒绝掉了。
拒绝之后，那个实验室便销声匿迹，再也找不到。
直到后来的某天，帝国被虫族突然灭掉。
而这件事情，也成了刺激龙渊天都出兵清剿虫族的导火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