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才被红儿所杀?”姚安饶并没有在意,他展示的术法小舞台,反倒是更在意问题本身。
“嗯,不会任何法术,既然没有急行术,天仙底子被火烧的干净,即便靠真元跑也未必跑得过血月独夫的那道穿行术。再加上修魔引火,本源残缺,魔修的神志必然不清,会做出很多冲动的行为,比如以命换命,她那脆如木炭的身体如何换得过玉蟾祖师的珠子?”尉天齐微微抬眼,眼睛里有着无数的光,似乎看破了时间和空间,可以看到二人斗法那一幕。
一个只会两三道术法的炼神境,可手中拿着祖师遗物,心里藏得是真君传法,一个修仙百十年的天仙,可术法全无,根基自焚,除去有些杂乱的真元和融入本能的斗法经验,再无其他东西。
这当真是修行者应该认真研学的一战,很极端,但可以套用在很多情况上。
这就是尉天齐,他永远想到的,都是自己可以学到什么,根本是个求知欲旺盛的怪胎。
如果脸上不带着那抹小胡子就更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