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看躲闪不及,心下狂呼她爹名讳,这个时候来一场父女心有灵犀,她会感动哭死。
内力扫射过来,恍惚间便是视线掉转,她成了被抱着的那个。
“靠!”她挨打和这货挨打不都一个样吗,这丫的还挺有自知之明不想牵连她怎的?
预料的公孙熠吐她一身血的事并没有发生,那互相对轰的巨响,让她懵逼。
有人比她更懵,卫隐脸色巨变。
“天极!这怎么可能,即便是武盟之中,最年轻的天极也不会越过镇南王,你才二十有五……这不可能!”
公孙熠红唇轻勾,内力汇聚于手:“有没有可能,本宫就是那天纵奇才?想不明白就去死!”
这话纯粹是吹牛逼了,即便公孙熠是天极,想击杀另一个天极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卫隐知道今日达不成目的,也怕耽搁久了,被镇南王找来,毫不留恋的离开。
人走后,林栀意木着脸道:“你这个年纪修炼到地极已经是不可思议的奇迹,想入天极绝无可能,那就只有一个原因。”
“你是不是小时候出门被刺客追杀,然后掉下悬崖发现山洞,之后发现被困的绝世武者,他把修为转换渡给你,自己了却生命?”
公孙熠抱着林栀意回了马车,车夫早已见势不妙逃走。
听着这荒诞的想法,公孙熠完全没有回答的意思,把人压在软塌上,意有所指道:“没有外人了。”
林栀意脸颊一抽:“所以呢?”
“世子,您的衣衫乱了,本宫帮世子再穿一次可好?”
“不是很必要。”
“世子是本宫的驸马,也是一家之主,这些琐碎小事本就该本宫侍奉,世子不必因本宫是皇族就宽厚。”
林栀意抓紧红色衣衫,脸色逐渐布满潮红,隐忍不住的溢出歌谣。
公孙熠心情很好,死死扣住那恨不得捏碎融进身体娇人,第一次觉得,入目的不再满是污浊和暗色,栀栀就很干净,很耀眼……
京城官路初遇,那一袭纯白衣衫下的灵魂,是他觉得很有吸引力的。
她或许不知道,初遇扒下来的那件外衫,他有好好收藏呢。
夜幕落下,篝火边两人相拥,七七靠在公孙熠怀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