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他浑身逐渐变冷，双眼流出血泪。
死状缓缓显露出来，病房里弥漫着一股阴冷的气息，仿佛温度都下降了好几度。
宋九强站在一旁，下意识地拽了拽身上的短款病号服，想要盖住肚脐眼。
但最终，随着“噗哧”一声沉闷声响。
周建豪的脑袋一分为二，鲜血和脑浆溅得到处都是。
狰狞死状也真的变成了死状。
气息逐渐消散。
他死了。
而刘峰则微微闭上双眼，似乎在体味着什么。
宋九强在一旁惊疑不定地站了许久，才缓缓走上前，声音小得如同蚊子哼哼：“主任，刘主任，您没事吧？”
这时，刘峰才睁开眼睛，眼神又恢复了往日的平静。
“主任，他这是？治疗完成了？”
宋九强看着眼前胸口被剜开一个大洞、脑袋被竖着劈成两半的尸体，还贴心地为刘峰找了个看似合理的说法。
却没想到刘峰摇了摇头，语气平淡：“没有。”
“失败了？”宋九强小心翼翼地问道。
“也不是！”刘峰嘴角微微勾起，露出一个诡异的笑容。
面对宋九强一脸茫然的样子，刘峰解释道：“周建豪的其他人格应该是离家出走，还没回来，我在他身体里面没有找到，所以，这不算是一起手术。”
顿了顿，继续道：“小宋，记录下来，本次关于周建豪的人格分裂手术，由于患者没有提前告知其身体状态，致使人格分裂手术转变成为寻找第二人格探索过程，且因为患者身体极为孱弱，导致探索过程中断。”
“所以本主任的手术成功率依然为百分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