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状态让她侧目。
而白煌已经深陷其中,他甚至闭上了眸子。
“长辈与历史每每教导我们应该舍弃凡心压制本性,以纯净道心去追求那无上大道,道心越无暇,大道就越垂青亲近,但我想,这是错的。”
他尽管闭目,但言语不停,他声音清冽,如同苍天低语。
“众生生于底层自知求道太远故而近凡求活压道,浑浑噩噩龌龊快活,大族高高在上,生来便是压凡求道,超脱超脱,满脑子都是向天求索,在我看来,都走偏了。”
“不论道与凡,当我们偏袒任何一方之时,灵便不全,灵若不全,我们便连完整的生灵都算不上,如此残破之心,何以求道?又何以超脱?天若有眼,难道真能让这种畸形之躯踏天而起?”
“绝无可能!!!”
白煌声音猛然一冷,下一刻,异变再起。
在祈仙宝宝不敢置信的眼神中,白煌身畔的七彩之花与白色仙莲上天光汇聚,一个个七彩小白煌与雪白小白煌突兀出现端坐在了花心,他们也在闭目,看起来无比诡异。
这些小白煌看起来有些虚幻,但一个个更加尊贵,似乎是天的使者。
“道与心合,心与天合!”
“这!!!………”
她瞪着美眸,心头完全不能平静,
“这狗东西是在重演天造不成?”
天造绝对不是一蹴而就,那是一个神圣而漫长的过程,她没见过但却也是因此而生,她此时心有所感,她有理由怀疑这是不是就是天造的过程。
他本是天造,为何还能再造?
她不知道,她想着自己是不是理解错了。
“我生来便是通达上天,道心无暇,白家拉我一把,送我造化之际也把我打入了凡尘,九天琉璃重育,我又何尝不是?我于渺小的九天而起,一路而来碎碎合合,或许,老棺材不是在塑我道心,而是在压我道性……他想把天造,变成一个真正的人……他肯定见过太上,见过道心的极致,他塑的不是我之道心,而是我之真灵,带着凡心的真灵……”
“是这样么?………”
说到这里,白煌犹豫了,他的言语不再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