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子请言。”
“我想男子眼中的盛世通常有两种,一种是那种充满浪漫气息的阳春白雪,如同朦胧烟雨中悠扬婉转的筝曲琴调,那样的人看似柔和实则曲高和寡心无所依,另一种则是苍凉悲壮的剑去刀来,好像荒漠黄沙中的独自呜咽的大鼓琵琶,那样的人他们一辈子都在为了心中的目标孤独求索,不问归途不顾来路,前者瞧不起别人也不想被别人懂,到头来伴着道途再无波澜,后者更会孤独的老去记不住别人也不被别人记住,能记住的只有他的那把剑或刀。”
祈仙说了很多,美眸一直紧紧盯着白煌。
“以前我觉着那些男子不管哪样都好,我不听琴筝也不品大鼓琵琶,可是现在我怕,两种都怕,我怕你站在九天之上无人能懂,也怕你走到最后无我无她。”
“夫君,你呢?”
“你眼中的盛世,为何?”
白煌闻言一愣,细细品味着这句话,能把仙妃大人逼到长篇大论,除了他白煌估计也再找不到第二个了。
他刚想开口回答,就听到有人替他回答了。
七彩白煌说话了,它看着祈仙,眸子冰冷。
“好一个魔障,好一颗道种。”
“当吞当采,为本尊铺就无上天途。”
而后它看向白煌,眸子更冷了,非常不满,
“白煌,如此良种就在身侧,你在等什么?”
“我等你吗!”
“你不愿?”
七彩白煌一愣,嘴角一勾,
“你连自己的心都不敢正视,你修什么道?”
“我正你吗!”
“你嘴硬有何用?”
七彩白煌笑容更冷,
“你如此不堪,将来如何面对太上?”
“太上算个屁!”
白煌皱眉,看着七彩白煌,
“她是个什么东西?一只畜生也想让老子面对?”
骂完自己,他才着手回答祈仙的问题。
“我眼中的盛世?”
他很温柔,也很认真,
“什么琴筝什么大鼓琵琶,你男人听不懂。”
“娘子你糊涂了,本天子的盛世那自然是既要又要,这天下权柄,本天子一人坐了!这盛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