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你还弄岔了一件事,本天出不出手也不是你说了算,本天此番而来,只是想看看你,与你说说话。”
“你我之间互不相识毫无瓜葛,有何好说?”
“你是不可多得的道种,自然值得我来看看。”
它说话利索,毫不纠结停顿,
“与道相关,便与本天相关。”
白煌闻言愣了愣,笑了,
“有没有人对你说过,你不仅让人生厌,而且还很装。”
“装?”
它疑惑,
“什么意思?”
“自称为道,狂妄自大。”
“没有。”
它摇头否认,
“本天从不做那些无意义之事,也从未有无意义之心绪。”
“本天自称为道,这本是事实,有何不可么?”
“何为道?”
“你心有杂念,与你说了也是无用,”
被拒绝的白煌也不失望,他闻言想了想,而后开口,
“弱者之所以孱弱,是因为没有经历过疼痛,快乐使人肤浅,能让我们成长的只有疼痛,深入骨髓的疼痛。”
“如果道真的存在,那一定是在疼痛与孤独的最尽头。”
“嗯?有点意思。”
果然,它听进去了,似乎开始正视白煌,
“你倒是有几分见解与灵性,怪不得能走本天之路。”
白煌摇头,
“这是你自己说的。”
它一愣,而后释怀,
“你能记住,说明你我有缘。”
“你确实是本天不可多得的道种。”
“还是要吃我?”
“自然。”
“怎么吃?”
“这话不该你问本天。”
“那你问我?”
“好。”
它认真思考,而后询问,
“你如何才能爱上本天记住本天?”
白煌沉默,而后反问,
“你是公的还是母的?”
“母的。”
“漂亮吗?”
“给你看看。”
说到这里,它走出了漫天的道韵迷雾,真真切切出现在了白煌眼前。
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