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管怎么说,他总不会吃亏。
陈秉孝一个老头子实在受不住小五一顿毒打,他缩到一旁准备跑。
忽然抬头看见了那匹马,他猫着腰去扯马绳。
刚一直安静站着的马儿忽然长嘶一声,高高抬起前蹄。
陈秉孝吓得跌倒在地,腿上被马重重踩了一脚。
“哎呦,哎呦,疼死我了。”他抱着腿疼的缩成了一团。
陈大缸听到他爹的呼叫声,赶忙去帮忙。
小五三两步跨上马,俯视着他们道:“老子数道三,你们再不跑可就没机会了。”
“你敢打我爹,我跟你拼了。”陈大缸嘴里叫嚣着,却半步不敢上前。
“这马把我腿踩坏了,你赔钱,不然我就去报官。”陈秉孝嘶吼道。
小五冷冷道:“一,二……”
还没数到三,他就扬起马鞭,马儿像离弦的箭一样冲向两人。
“我的娘嘞……”陈大缸顾不得陈秉孝,跑的比兔子还快。
他边跑边骂:“你还没数到三呢,怎么这么不讲信用呢。”
陈秉孝艰难从地上爬起来,一瘸一拐的往前跑去。
小五骑着马,追着陈大缸跑,眼见着他惊慌失色,摔倒又爬起来,吓得尿了一裤子。
追着追着,小五又如法炮制去追陈秉孝。
将两人吓掉了半条命后,他才回到李茹茹家。
看着倒塌的房子,他一阵失落,刚刚打脸陈家人的快感很快不复存在。
三人再次沉默,院子里的马儿和牛人也沉默了。
就在这时,身后传来一阵怯怯的声音。
陈怀娣大着胆子上前对白露道:“这位漂亮的姐姐,你能把你脚旁边那个篮子给我吗?”
篮子里放着几块布,此刻被暴雨冲刷的越发鲜艳。
白露不认识她,木然的抬手将篮子递了过去。
她还沉浸在巨大的痛苦中,脑子根本无法正常思考。
陈怀娣得了几块布料,开心的正要走,却被楚休一把拽住了衣领。
他冷冷道:“你刚才是不是笑了?我干娘死了,你还笑的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