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两次伍德总是恰好出现,这点让潘晓晨慢慢有了怀疑,一切都是巧合吗?她拿不准,她想时间会给出答案。
“伍德,你喜欢雨果的哪部小说?”
“《悲惨世界》。”
潘晓晨做了一个愿闻其详的表情,伍德继续说:
“我知道你们中国人喜欢大团圆结局,但是我感觉很多传世的作品恰恰是悲剧居多,冉阿让的一生,充满各种悲惨,他在努力做着能做的好事,但是抵抗不了悲惨的命运,最后悲惨的死去,这种撕裂的人生,给人以非常直观的代入感,所以冉阿让能在众多小说中的人物中留名至今。”
“中国有位作家鲁迅先生说过,悲剧是把有价值的东西撕碎给你看。这就表达了那些让人入心的悲剧的力量。雨果的《悲惨世界》和《巴黎圣母院》我都很喜欢,他的诗充满了浪漫主义,有一个女演员朱丽叶·德鲁埃自从跟雨果相识,每天给他写一首情诗,直到去世。”
“雨果也在每年他和朱丽叶相遇的日子,写一首诗纪念,后来这些诗成了厚厚一本。”
说着伍德深情地看着潘晓晨,朗诵了雨果的一首诗:
“我有两个生日,都在2月份。
1802年2月26日,
我第一次诞生,
在母亲的怀抱里获得了生命。
1833年2月16日,
我第二次诞生,
在你的怀抱里获得了爱情。
第一次诞生给了我光明,
第二次诞生赋予我激情。”
潘晓晨欣赏着雨果的情诗,她知道这是伍德向她告白,她回避着伍德的深情,垂下头,沉默不语。
伍德朗诵完诗歌,略停顿了几秒钟,问潘晓晨:“有没有看上的珠宝?”
“我不是来看珠宝的。”
潘晓晨看了看四周,展厅里有几个人,她走出展厅,伍德跟着走出来:
“那你来做什么?”
“咱们找个地方说。”
伍德带着潘晓晨来到一个咖啡厅,点了两杯咖啡之后,潘晓晨喝了一口,对伍德说:
“雨果的珠宝展厅下面有一个人机实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