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结结实耐磨,很难拆开,凶手究竟怀着多大的恨意行针,潘晓晨想想不寒而栗。
“还有一点,死者双脚的切面很平整,应该也是用绣线所切,要知道一把丝线拧在一起足以成为凶器。”
“那为什么会没有任何血迹呢?”
“看到的管家说切去脚的地方也用刺绣缝上了,因为丝线已经渗入到血肉,从外面看是看不清刺绣的图案的。”
潘晓晨若有所思:“死者的脸上绣了一条龙,眼睛乍看像花芯,那脚下是不是也绣的是花或者龙,龙的形状复杂,脚下面积小,大可能是花,刚才说绣龙袍有一条暗龙绣在衣服里面,脚下这朵花应该也是暗花,叶底藏花?也许…………也许对方和花是有什么关系的。”
周震易也像被点醒了一样:“有道理,可能和这个男人的定情信物是个什么花,好让他长长记性。”
潘晓晨问:“那是什么样的花?”
“说不清花的品种,管家说就是比较普通的花瓣,可能就是普通的花,但针法很细密,一看就是经常做手工的人所做。”
岳东林觉得事情并不是那么简单,但也不敢断定是怎么一回事:“还有别的线索吗?”
“当时和珅警告府上的人不准传出去这件事,可能知道真相的只有和大人,但他不知道的是在他死后的数年,仍旧有相同的作案手法,只可惜查无可查。
不过能肯定的是女子所为,大可能是宫里经过训练的绣女,而且针线功夫了得,也不确定这是一人之力为之,还是多人作案。”
能把一个活生生的大男人断足,而且用刺绣毙命,再用针线固定在房梁上,这是一个不小的工程。
潘晓晨觉得最大的疑点不是为什么用刺绣,为什么缝上嘴巴,砍去双足,而是这些死者并不是同一个时期的,“凶手如果是一个人的话,不可能活这么长时间,难道刺绣行凶还能历代相传?”
“如果不是一个人,那有没有可能是……”岳东林没往下说,他也只是胡乱猜测。
史努比问他:“是什么?”
“是鬼魂,阴灵不散,在王府里这么多年,说不准是做什么事。”
“嗯,和我想的一样,所以琳达说闹鬼的时候,我就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