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仿佛停滞一般,就这么眼睁睁看着沈翊从他们身旁借过,剑光如江水横天般纵掠。
便是一颗颗头颅滚落在地。
一连四颗。
而其他几位宗师,才刚刚处理完弩箭,便已经折了四位同僚。
啪。
长鞭如龙蛇掠来,裹挟凄厉哨音,缠向沈翊的脖颈,双钩贴地,直袭沈翊的膝盖。
子母刀剑正面抢攻,以阔剑开路,短刀暗藏在下,寻得是开膛破肚的心思。
而周遭的护卫眼见刚才不可思议的非人情景,自也不敢胡乱放箭,只能引弓静待。
沈翊此刻是一招鲜吃遍天。
剑意再展如平湖蔓延,顷刻便将八方来敌尽罩,一剑点向那陡然变慢的蟒鞭七寸。
嗤的一声,
那来势凌厉的蟒鞭瞬间便蔫了下来。
沈翊剑锋一转,反令鞭子捆搅在锈剑剑身,挥臂一甩,将持鞭人整个甩向了正面袭来的阔剑。
同时,足下一点地面。
身形凌空后翻,以毫厘之差躲过交错袭向小腿的奇门双钩。
这一连串应对,皆在巅毫之间,看似惊险,对沈翊来说,却是闲庭信步。
一切变化,
悉数为剑意所覆,又尽数于心。
而那边的子母刀剑毕竟不是死士,眼见同僚飞身撞来,只得急急收剑,无功而返。
而沈翊纵跃之际,顺势挥剑上撩。
剑气顷刻如画扇平展,
那蟒鞭瞬间断为两截,一道深可见骨的伤痕在那客卿前胸绽开。
人在半空,已然身死道消。
她的尸身更是受剑气冲击,砰的一声与子母刀剑撞作一团。
剑气透体,迫得子母刀剑发出一声闷哼,只觉经脉绞痛,如受剑戮。
此时此刻,他心下骇然。
这剑气透过一人还有如此威势,这血衣锈剑莫不是有地榜实力?
他的念头只晃过了一瞬。
一道晦暗无光的剑气倏然在他的视野放大,在他迟缓地意识到危机的刹那,一个血洞赫然已经出现在咽喉。
电光火石之间,沈翊出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