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使剑,也铸剑,琼华铸剑,首重天时,再者剑道与易理本就相通,有何奇怪之处。”叶华洲懒得理会太白大呼小叫,指尖轻拂蓍草:“你的剑也是一柄好剑,灵力不下我的函灵,想必铸剑之时也经过千次淬炼,方得此等灵性。”
“不是啊。”太白耸耸肩:“这是我早年游历四方时,在乡野铁匠铺做工数月才换来的一柄残剑,当然啦,这都是世俗的看法,对我来说,是生死与共的挚友。”
“只是残剑?”叶华洲闻言,显得有些诧异。
那这剑为何产生了剑灵。
“先把剑的事情放一放,先占卜,这梦境吉凶总该有个定论,我也很好奇,究竟是何等机缘,竟能造就这般奇事。”太白说道。
叶华洲淡淡扫了太白一眼,随即凝神静气。
只见他手腕轻抖,四十九根蓍草凌空而起,在虚空中排列成玄妙阵势,隐约有灵光流转其间。
突然,他眉峰骤然紧蹙,眼中闪过一丝异色。
一旁的太白见状,低声道:“怎么了?”
“嗯”叶华洲袖袍一挥,蓍草化作流光敛入袖袍,沉思了起来。
太白和狐女见状也不好打扰,只是在一旁耐心等候。
崔盈虽然有些心急,却也不好催促。
她真的很想知道,那梦中的阿祀究竟是谁。
以后是否还能见上一面。
这份渴求几乎要冲破胸腔,她多想当面道一声谢。
若没有这场相救,那个亦真亦幻的梦境,便是她短暂人生中最后的温存了。
半晌,叶华洲缓缓抬眸,迎上众人期盼的目光,沉声道:“此人,无过往之迹,亦非现世之人”
“什么意思?”太白剑眉紧蹙:“这人不存在?”
“不应该说存在,但”叶华洲想了想,便确定心中所想:“不在我等所处的时代。”
“你的意思是”狐女最先反应过来,惊得捂住小嘴:“他是将来之人?”
不等叶华洲回答,狐女便自问自答:“是了,是了,这样便解释得过去了,正因不在当世,故只能于梦中显化,却无法干预现实”
“等会,将来之人,就是还没有出生的人,我应该没有理解错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