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种了就种了，不过牛痘是什么？”永纯公主不在意这个，回答的很随意。
周琼月也没有要详细解释的想法，毕竟她已经承诺把这个功劳送给府里的赵大夫了。
周琼月想了想凑近永纯公主的耳边，用手捂着嘴，小声的解释：“就是种过之后基本不会再得天花，就算得了也是轻症，不会死人。”
“啊？”永纯公主本来在凳子上坐着的，结果周琼月这话一出，把她吓的差点掉到地上去。
还是周琼月眼疾手快的扶住了永纯公主，语气颇为无奈：“殿下······”
虽然周琼月这话听起来挺惊世骇俗的，但是永纯公主也不怀疑好友的话。
这下永纯公主就更加不担心了，只要孩子没有生命威胁，她没什么好着急的。
永纯公主也知道好友做这个决定担的风险有多大，万一有个什么，怎么跟她和驸马交代：“这可是大恩，要不我这会给你磕一个？”
周琼月瞪了永纯公主一眼，笑着在永纯公主的旁边坐下了：“你想恩将仇报就直说。”
永纯公主一放心了，就忍不住吃自家儿子的醋：“孙远程那个小子究竟给你灌什么迷魂汤了？你连这种风险也愿意担？”
“你还有点良心不？要不是殿下您，我认识孙远程是谁啊？不过程儿确实贴心就是了，那个时候在庄子上，我跟王爷病了，他也是忙前忙后的，孝顺的不行。”
周琼月也不是什么圣母，要是孙远程跟她和王爷不亲近，就算是好友唯一的儿子，她也不会担这种风险。
周琼月只是觉得孙远程这么乖的一个孩子，万一要是因为天花出了什么事情，她会后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