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过三巡,菜过五味,刘文昌突然想起什么似的,开口问道:“今日为何不见那鲍云清前来?想这桃花岙如今大半的门面产业皆已落入他手,他也算得上此地的头号人物了。本官此番还乡省亲,于情于理,他都该露面才对呀。”
刘富堂听了这话,脸上露出一丝愤懑之色,愤愤不平地说道:“大人有所不知啊,那鲍云清心术不正、蛇蝎心肠。自从他将那些资产尽数侵吞之后,便全然不顾百姓们的生死存亡了。这一年以来,村民们多次联名告状,但都无济于事。如今,我们与他的关系可谓是势同水火,他又怎会愿意到此处来呢?”
刘文昌闻言,脸色一沉,重重地将手中的酒杯拍在了桌上,杯中酒水溅出不少。他略带怒意地说道:“真是岂有此理!如此无法无天之人,岂能任其逍遥法外?明日一早,就在这祠堂设下公堂,本官要在此传唤那鲍云清,倒要看看他面对本官时能作何狡辩!”
刘富堂面带愁容地说道:“想当年啊,咱们这儿接待那些官员和贵宾,可都是靠金桃客栈撑场面呢。但如今呐,这些都已经成为过眼云烟啦!就连那酒楼,也全都被鲍云清给霸占了去。而且您瞧瞧,那酒楼的生意也是一天不如一天,冷冷清清的,到最后只能关门大吉、落锁停业喽。不过嘛,好在还有这座祠堂啊,它可是在那年大人大展宏图、高中进士的时候重新修缮过的哩,所以还算得上是咱们自己的产业。那个鲍云清就算再怎么嚣张跋扈,谅他也没胆量敢对这祠堂动什么歪心思哟。今晚呢,也就只能委屈大人暂且住在这祠堂里的厢房啦。”
听到这话,刘文昌微微颔首,表示理解,然后郑重其事地回应道:“能住在这里就很不错啦。此次我特意赶回来,就是要想尽办法帮助大伙将这个市场重新建立起来,好让大家伙儿都能够有条谋生的出路呀。明儿个一大早,你们可得领着我到村子里头好好转一转,先摸清楚具体的状况,然后再从长计议。”
刘富堂听后,激动得连连点头应道:“有大人亲自出马为我们主持公道,我们这下子可有主心骨啦!即便那鲍云清手眼通天、权势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