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李慧很清楚自家女儿早上习惯晚起，十有八九不会给辛苦工作的老公准备早饭吃的。
可这时候宋鸣哪里还有闲情逸致考虑吃饭这种事情呀，脑海里满是对于最近发生在谢凝身上一系列反常行为背后可能隐藏的秘密感到困惑不解甚至隐隐作痛的情感折磨。
“李姨！”
他有些不耐烦地打断了李慧的话语。
事实上，按道理说此时此刻他应当首先向岳母通报教授那边关于稳定谢凝精神状态的建议，可是开口说出的内容却并非如此，反而先问了一个与此无关但同样重要的其他问题……
“李姨，当时谢凝手中的那批古董真不是她父亲留下的？”
之前因为这批古董，李慧差点进了监狱，一听宋鸣提起这事，脸色顿时变得不好看。
但她怎么会给自己的好女婿脸色看呢，于是尽管心里有些不高兴，但她还是堆满了虚伪的笑容回答道：“我和江淮过了大半辈子，他们姜家有没有什么值钱的东西，我会不清楚？”
这句话的意思非常明显，谢凝手里的那些古董显然不是江淮留给她的。
“那江家的其他亲戚呢？这批梁朝的古董有没有可能是江家的其他亲戚给的谢凝？”
宋鸣这时难得地表现得如此细心，因为他必须弄清楚这批古董的来源。
他紧盯着李慧的眼神，期待得到确切的答案。
李慧皱起眉头，仔细想了想，然后坚定地摇了摇头：“绝对不可能！江家的那些七大姑八大姨，要么就是暴发户，没有底蕴；要么就是穷鬼，根本没有能力买这么珍贵的古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