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天,正好就是徐建树头七之日。
我本想着自己没有唐叔的联系方式,该怎么联系上他,结果他一大早就来到了医院里,帮着我们办了出院手续。
住院时我只带了一套衣服,一个充电器,收拾起来也很方便。等我们走出医院,正想同唐斋说说我们的打算,就听见他开口道:“今天晚上先去一趟徐家,去给徐建树吊唁。”
我有些意外,唐斋的想法居然和我不谋而合。
估计他也意识到了徐建树的尸体有问题。
在前往徐家的路上,唐叔又再度提起了那天我们在警局电梯受袭一事。
他告诉我,从医院离开后,他就又去警局调了一次监控出来。而这次监控,却与上次调出来的截然相反,监控中挨揍的反倒是电梯中的“我”,“我”咬伤了万永寿的脖子,打通了求救电话,才从电梯中获救了。
可一问起警察,他们却说什么都不记得了,甚至从未见过唐斋,也不记得有徐建树这宗案子,连徐家人曾在警局大闹就为了要尸体都不记得,甚至不承认有这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