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全部都该骂,在他们的国家,连保护自己的雌性的能力都没有,即使是赶来了,那也相当于亡羊补牢。”
就知道他会这么说。
阿勒嘉有些依依不舍的放开景唯纱,可景唯纱却不愿撒手,依旧搂着他的脖子不放。
“好了,出去吃饭,吃完饭我还得抽查你的功课。”他散漫平和的声音中带着一股磁沉的威慑力,还有些无奈诱哄。
“那你呢?”
“我难受。”
“哪里难受?”景唯纱显然是不打算轻而易举放过他。
“你猜?”
狐狸那张刚平息下去的脸忽红忽白,眉宇苦恼,像是蕴藏着什么无法言说的情愫,甜美而神秘。
尽管对他用甜美这个词不太合适。
说起来他身上,由内至外,违和的地方多了。
尤其是脸,长了一张不大正经的妖精脸的狐狸,暖色的灯光打在那张红得犹如三月桃花的脸上,宛若一幅羞涩的画卷。
“不猜,你不愿意说,那我就不问了。”
话是这么说,可是她胳膊还是搭在狐狸肩上。
“这么有边界感?”
阿勒嘉轻佻的挑了挑眉,妩媚的眸子里含着淡淡的笑,视线缓缓从挂在自己身上不愿意松开的小家伙眉梢下移至那艳丽迷人的唇瓣上。
那双妖冶的凤眸里,侵略性十足。
只需稍稍发力,雄性张力便拉至满弦。
景唯纱目光开始闪躲,但学着狐狸的样子娇俏的对他也挑了下眉,“跟你学的!”
小家伙笑盈盈的脸上里藏着俏皮,如同沙漠里清澈灵动的月牙泉,带着让人忍不住想要尝一口的诱惑力。
“好,都是跟我学的,那他们四个有没有教过你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