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像对此一点都不感兴趣,就是纯粹的解决需求。
问她是谁教的,知道答案了也没有任何反应,更没有后话,仿佛对他来说就是一件无关紧要的事。
景唯纱心中有些酸楚,她记得他们都不是这样的,特别是洛昂和沈确,对于这方面,他们有很强的占有欲,就是希尔瑟和斯图也是一样。
可是阿勒嘉,表现得未免太过于云淡风轻。
沈确解释过,雄性对于自己的雌性都是有占有欲的,即使愿意和别人共享,心里也绝对不会愿意,如果那个雄性对自己的雌性没有一丁点占有欲,那只能说明他不在意。
阿勒嘉似乎就是!
他不仅没有表现出占有欲,就连一丝一毫的不高兴都没有。
景唯纱鼻尖一酸,视线开始模糊。
“怎么停了?”低哑的嗓音中,裹着些欲求不满。
“你是在拿我当消遣吗?”
坐在身上的小家伙抬头和他对视,瞳仁发颤,眼眸里蓄满了泪水,纤弱的肩头细微耸动着,鼻尖红红的,看样子憋着眼泪很久了。
阿勒嘉嘴角上扬,笑得无可奈何,抬手揉了揉景唯纱的头发,“哪有?我又怎么惹到你了,宝贝儿?”
“那我们现在是什么关系?”景唯纱呜咽着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
他没有任何动作还好,这一碰,直接就让她忍不住哭了。
“我都叫你宝贝儿了,我们还能是什么关系?难道我就对每个雌性都叫宝贝?”阿勒嘉小心翼翼的抱住身上正在掉珍珠的小美人鱼,腾出一只手给她擦眼泪。
就是他怎么擦,小美人鱼眼泪就怎么掉,压根擦不完。
哄不好了,毁灭吧。
“要不你再扇我两下?”只求你别哭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