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唯纱听着就觉得心中发寒,“雌性律法审判,很残酷是吗?”
“是吧,乐芸对雌性向来不宽容,所有上审判台的雌性,最后获得的结果都差不多,都是被剥夺雌性权益,送给雄性玩弄。”
阿勒嘉只要说起乐芸这个名字,想杀人的戾气就收不住。
景唯纱垂下头,面色乖巧平静,“那她对我,是不是就会更加不宽容了?”
她和雌后的接触还是太少,可是女孩子都是第六感很强的生物,她能感受到雌后对她的厌恶和敌意。
阿勒嘉冷哼,“她只会对雄性宽容。”
“是这样,在她的律法里,雄性伤害了雌性,是因为雄性爱那个雌性,或是他长期得不到雌性安抚,不受控制做出的偏激行为,雌性伤害雄性,那是雌性性格有问题,自身恶毒。”
对于雌后,希尔瑟跟阿勒嘉态度一样,只有反感。
“那你们知道,北昭国那边怎么样吗?”景唯纱磕磕巴巴的问出北昭国三个字。
她不知道沈确和洛昂是什么态度,尤其是洛昂。
“北昭国,沈确跟洛昂都没有做出任何回应。”希尔瑟神情有些担忧,“但是我跟他在雌后婚礼上带着你离开,已经是最简单直接的回应了。斯图,他和我们一样,沈确洛昂,很抱歉我们不知道他们的想法。”
景唯纱从醒来情绪就稳定的异常,看不出什么悲喜,也不知道她是不是受到了太大的刺激,加上生这一胎也极其艰难,险些没保住孩子。
“那我们现在是什么处境呀?”景唯纱就温温柔柔的看着身边的小崽子们,嗓音还是那样细软,参杂着淡淡的哀伤茫然。
“避祸的处境。”希尔瑟回答。
阿勒嘉抬手扶额,一副心累到了极点的模样,“我不想再避了。”
希尔瑟惊得愤然起身,“为什么?你想干什么?你可别在这个时候发疯啊!”
阿勒嘉紧紧扣住景唯纱的手,笑得既苦涩又嘲弄,“一避再避,就是2b。我一个皇子,之前好歹是诺大帝国未来的皇,带着我心爱的人,蝼蚁似的逃亡偷生,我不想带着你这样活着。”
希尔瑟被他这一番字字悲怆的话吓得不轻,“你给我正常点,活着总比死了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