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日侯夫人您捂着肚子喊疼,我女儿不顾脏污,为您治病,药到病除您怎么不说,反过来污蔑我女儿喂您吃狗屎,她一个小姑娘家家的名声您怎么舍得败坏。”
“至于您非要住客栈办宴席,欠老板八百两银子的事情,您是不是跟大家解释清楚?”张春花拿着手帕,就开始抹眼泪。
抹那压根就不存在的眼泪。
傅瑾奕在硬钢,她就得用软刀子,这样搭配才合适。
“你巧舌如簧,老身哪里说得过你。”
“宏盛给你大哥道歉,不管怎么说,你们两个是打断骨头连着筋的亲兄弟。”
“瑾奕,家里情况就是这样,你要不穿这个孝服,老身也不能强求。”
“可你爹走时的遗愿,你不能不顾。他要你从族中过继一个儿子当继承人。”傅老夫人不想与乡下女人吵。
现在最重要的事情是这个,侯府的东西,傅瑾奕肯定是看不上。
国公府的东西,可不能让外姓人抢走。
此话一出,傅瑾奕挑着眉头,“那谁过继给我,你们也是商量好了?”
“我们是挑选出三个,让你们夫妻再选一次。”
“你若是不满意,也可以再挑选一次。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如今贵为国公爷,又是这个年纪,要给天下人做个表率。”傅家族长知道傅瑾奕不可能轻易答应。
站在道德制高点还不行,得拉上家国情怀。
“哦,辛苦你们了。”
“但是这件事,我不答应。”
“披麻戴孝,守灵,过继,我通通都不答应,现在你们听明白了吗?”
“我回来,是因为你们闹得太后娘娘与皇上心烦。”
“要是谁再继续闹,我就砍下你们的脑袋,陪着老头一起下葬,不信的话,就试试!”傅瑾奕将手中的刀往地上一扔。
哐当一声很响亮,吓得众人一起往后退了退。
傅老夫人捂着心口,想再晕一次,但是狗屎事件,又让她迟疑了。
傅家族长气得胡子都翘起来,“瑾奕媳妇,这件事你得劝劝。”
“你不能站在这当木头桩子,难不成你想让他百年后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