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行医几十年,从不曾碰见过这样的事情。
沈安安这个时候已经疼的浑身无力,下唇都被咬出了血,萧渊将她整个人抱在怀里,身子也微微发着抖,似乎比她还要害怕。
“闻音呢,还没找到吗?”他嘶吼一声。
闻音离开时说,时间到了,他自然会回来,可安安临产在即,他派了一拨又一拨人,却都没有寻见闻音的踪迹。
“回皇上,目前…还没有消息传回来。”庆安声音隔着门窗传进来。
“去香觉寺,不论任何方式,都将人给朕翻出来。”
“是。”庆安应声后离开。
林雨柔将果果交给了殿外的沈长赫,也匆忙进来陪着沈安安。
“嫂嫂,”沈安安双眼被汗水模糊,“你生果果时,是不是也这么疼。”
林雨柔勉强扯出一抹笑,点点头。
有萧渊在,她哪里敢实话实说,她生果果时是痛,但都是阵痛,过了一会儿能缓过来,不像她这般,像是要将人生生疼昏过去。
“皇上,老奴们要给娘娘接生了,还请您外面等候。”稳婆大着胆子开口,将床榻周围的帘帐拉上,将同太医都退去了屏风后。
萧渊却并不肯走。
沈安安推了推他,“听话,你在这里,大家都拘着,反倒不好。”
便是寻常百姓家生子,男人也是不容许进入产房的,她们觉得不吉利,是污秽之物,沈安安虽然并不苟同,但萧渊毕竟是皇帝,她不想给他名声落下诟病。
况且,她也当真不想他看见如此狼狈不堪的自己。
“安安,我想要陪着你。”他从不知,生产竟如此可怕。
稳婆不敢催促,已经开始忙活起来,随着沈安安的惨叫声和一盆血水被端出来,一股寒意从萧渊脚底升起,遍布全身。
“你去…去看看闻音来没来。”沈安安诓骗他。
“庆安已经去了。”
沈安安努力弓起身子,朝那些稳婆看了一眼,她自己瞧着都有些头皮发麻,更因为这种生产得方式,让她极为不适,尤其是萧渊在一旁看着。
“皇上,若…若我生的不是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