郑世忠在衙役之前待着的地方看了看,刚才那一幕,在这个位置的几个衙役应该没看到。
放下心来的郑世忠也加入打扫战场。
一个时辰后,二十具尸体整整齐齐的摆在一起,马匹除了惊走的还剩下八匹。
“郑兄,接下来要怎么办?”
王捕头此时也顾不了郑世忠是犯人,他遇事不决问一个犯人合不合规矩了。
他就是一个牢中看守犯人的衙役,押送犯人流放也是第一次,以往见得最多的就是犯人之间的菜鸟互啄,他拿鞭子吓唬两句就都老老实实的。
何曾见过这样的大场面。
“去报官吧。”
“好。”
几个衙役商量了一下,最后两人去报官,两人守在这里。
在原地等待的郑家人都面色沉重。
“爹,这些人是北境过来的?”
“嗯。”
虽然这些人身上除了银子,没找到任何能证明身份的证据,可郑世忠一辈子都在北境战场,对于他们的身手还是相当熟悉的。
“这是来报仇的?”
“应该是。”
本来郑世忠应该年底回京述职,顺便操持小女儿的婚事。
可五月底抓了北境异族的大王子,郑世忠这才亲自押送进京。
想不到入京短短一个月时间,就发生了这么多事。
现下他们一家成了犯人,北境那些恨他的人不趁机要他的命才奇怪。
眼下只来了二十人,应该只是探路的,下一批还会有人来。
想到这里郑世忠多少有些焦躁。
如果只是他们父子,活下来完全没问题,可是还有三个弱质女流,他们父子要怎么保证大家都能平安到达西南流放地。
等等,弱质女流
郑世忠来到马车旁,“长枫,你出来一下。”
“是,爹爹。”元枫下车后被郑世忠带到远离马车几十米开外。
“长枫,刚才怎么回事?”
元枫低头说道:“爹,我力气异于常人,只是这事传出去于闺阁名声不利,就一直瞒着。”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