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夏被他的眼神吓到了,下意识地后退,怔了怔。
“炀深,你这么晚跑到我这里来,难道不是因为在游轮上不方便,现在比较方便吗?”
宁夏说的很含蓄。
故意在‘方便’这两个字眼上加重了语气的力道。
陆云峰没回答她,而是从口袋里摸出一枚发夹,一脸生硬地质问:“要不是这枚发夹,我都不知道你在故意接近阿莲。”
阿莲?
叫的这么亲切吗?
宁夏的心仿佛被利刃划开了一道口子,开始不停地往外面滴血。
“我没有故意接近她,我和她都是偶遇……”
她努力解释。
可抬眼一看,男人眼神凉薄,好像一个字都不信她说的。
“如果我说,我是今晚游轮上才知道林月莲就是你妻子,你信不信?”
女人和男人的思维逻辑不同。
此时此刻的宁夏很偏执,全身心都在钻牛角尖,只在意她的炀深到底怎么看待自己,信不信任自己。
可陆云峰这会儿的目的不在此,他对宁夏是什么时候知道林月莲是他妻子这事并不在意。
他在意的是宁夏接近林月莲的这个事实。
“你和阿莲做不成朋友,以后不准再接近她,这枚发夹,物归原主。”
陆云峰冷冷的。
宁夏伸手去接发夹,摊开掌心。
他指尖一松,也不管发夹有没有落到宁夏手中,抬步就走。
宁夏错愕了半秒,心痛到无以加复。
“你是觉得我会伤害到她吗?为什么不让我接近她?我是什么洪水猛兽吗?”
她缓缓把发夹别到耳际,露出一丝耐人寻味的笑意。
陆云峰本来不想跟她纠缠太久。
可他了解她的脾气。
“你做事离经叛道,我确实不放心你,是不是哪天一脑热,就做出了伤害阿莲的事。”
顿了顿,他语气又阴沉了一些。
“当年你为了报复我,能跟钟乐民搅合到一起去,从那一刻起,我就知道咱俩不是一类人,分开算是最好的结果。”
宁夏听着这些事实,但对她来说很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