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慕敕便把魏公铭要和李姝和离、李姝跳湖自缢的事情给说了。
柳慕升听得一脸兴奋,意犹未尽,但听说李呈越被扣在宫中时,还是有一些担心,“这魏公铭不会故意坑他一把吧?毕竟之前就结了仇。我听说,呈越大哥自从在工部风生水起,也把镇宁侯府好一通收拾。”
“那魏公铭离开京城,其实也是被赶走的,京城根本呆不下去。”
“三殿下都走了,他留下作甚?之前镇宁侯府办事特别贪,留在京城自然会被落井下石,离开才是明智之举。”柳慕敕管理着生意琐事,自然听过不少镇宁侯府的丑闻。
“管好咱们家的事情就行了,对外人的事情少操心。”柳月初没闲心去管李家,更不想听到魏公铭的名字。
这个人前世在她的生命中留下了不可磨灭的伤痕。而这一世,她只想把他当做陌生人,最好能连他的名字都听不到。
她转身回了缘初阁,兴致勃勃的去哄孩子。如今已经百天,她习惯了这两个小家伙动不动就联声高歌一番。
而且百天过后,二人白白胖胖,格外软糯可爱,她整日都想把两个小宝贝抱在怀中睡,可惜袁厝不肯让位置。
此时李家的人去了镇宁侯府,回禀消息,自然是柳月初不肯来,包括林孟玉的话,他也一五一十的告诉了李夫人和李姝。
李姝嘴角苦涩,干涸的嘴唇轻轻一咬就裂了一道血口子。
“我绝不会和魏公铭和离,死都不会。”
“您去告诉他,若他与我和离,我就把帮他隐瞒的丑事公布于众!”
“我活不好,他只能人头洛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