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月初纳闷,“你留的后手是什么?”
“戴罪立功呗,还能作何?战功是脱罪的最好手段,他带人锻造出的兵器打败了楚国,别说打个魏公铭,就是打了哪一位皇子,陛下都会说他打的对。”袁厝直言不讳,根本不把这个当回事。
柳月初仔细想想,貌似也对?
这一天也甚是疲累,两个人没再多说,回到屋中去歇息。
而李侍郎和李夫人在镇宁侯府,并未归家,他们都在劝李姝答应和离。
“事已至此,你何必纠缠不松手?此事已经惊动了宫中,也是给咱们府邸留了体面才没有下旨意,强行要你与魏公铭和离。”李侍郎格外揪心,他扪心自问了许多次,到底做了什么孽,才生下这么一个不知礼义廉耻的女儿。
李夫人知晓了宫中的意思,也没了之前的和煦,“这事儿也不用你再纠结,我和你父亲就做主了。”
“你也别怪我和你父亲狠心,实在是那魏公铭对你太差劲,根本没有一点儿做丈夫的责任,你根本没有幸福可言的!”
“你母亲说的对,他哪怕有一点儿可取之处,我都不会如此坚决。”李侍郎的鬓角,一夜染上了银霜,“你就算和离归家不再嫁,为父也会养你一辈子,绝不会让你受到半点儿委屈的。”这是他能做出的最大承诺了。
李姝表情淡淡,“和离也不是不行,我只有一个要求,只要父亲和母亲帮我办到,我就同意和离。”
“你想干什么?你尽管说。”李侍郎道。
“我要见柳月初,单独见她一次。”李姝又提起了这件事,“我与她聊过之后,再议和离之事,那时你们的宝贝儿子也能从牢中放出来,为李家光宗耀祖了。”
李侍郎:“???”他一时错愕不懂,并不知晓她为何偏偏要见柳月初。
李夫人是陪她折腾了一整天的,听到这话只想哭。
“你与魏公铭和离,关柳家何事?今日我也不是没有派人去请,可柳月初已经不适之前的柳月初,她是堂堂的保国公夫人。”
“况且你都亲自去了柳家大门口,人家也不肯出来,怎么偏偏纠结这一件事不肯放手呢!”
李夫人理解不了她到底要干什么,只能硬生生的被气哭。
李侍郎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