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呈越:“……”他这么认真的说正事,袁厝居然扯到放风筝?!
侯来在一旁笑嘻嘻,立即跑到屋中去拿出来风筝。
李呈越百无聊赖,正有几分埋怨,可看到拿出来的风筝则傻了,“这、你这……”
“放吧,咱们家的风筝多,而且都是岳父大人画的。”袁厝笑着选了一个,拿起来在两个小家伙的面前晃来晃去,逗着他们玩。
李呈越彻底无语。
为何在这两个人面前,总感觉自己是个大傻子一样?
不过他琢磨了一会儿,倒是笑了,“行,真行!”
李姝那个蠢劲儿,还真不配用真的纸鸢去治愈。而柳月初和袁厝也是真诚的人,并未借此事拿捏他一把,让他去抛头颅洒热血,当上一辈子的工具人。
“说起来,他们和离之后,魏公铭就连夜离开了京城,生怕我今天放出来,再找他算账。”
李呈越说起这个人,满心不屑,“就这等胆量,还总想出人头地?镇宁侯的爵位,他这辈子都甭想得到,只能世子的衔儿挂上一辈子了。”
袁厝想了想,“还是能驳一把的,就看他选哪条路了。”
李呈越一怔,下意识地看向袁厝。
二人对视的一瞬,皆想到了同一个点。
但那件事实在有些敏感,也不知道应该不应该现在提。
李呈越是个急性子,还是想单独找袁厝去书房聊一聊。可是还没等他开口,柳慕升匆匆忙忙的跑了来。
他上气不接下气,气喘吁吁,好似逃命一般的倒气,嗓子沙哑得根本吐不出一个字。
“你这是撞了鬼了?怎么吓成这样,大白天的,至于?”柳月初立即让奶娘把小团子和小包子抱回屋中去,可怕他们看到落魄逃命的柳慕升,再被吓到就坏了。
柳慕升连连摆手,“你才看到了鬼,那、那比鬼可怕多了!”
“有什么事,慢慢说。”李呈越也极少看他这般大惊小怪,毕竟此时的柳慕升也非同凡响,如今大齐的马种繁育全靠他一个人撑着呢。
“绾绾的父亲回来了,是黄帆回来了!”柳慕升把气舒缓平稳,才说出了这句,“我是不是能谈成亲的事了?我怎么办?我现在应该去找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