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呈越太了解父亲,但也很气柳月初把他给卖了!
“你想搞徐杉,倒是提前跟我说一声,就这么把我给供出去,也幸好我躲的快,外加老头儿手边没有刀!”
他脑瓜挨了好几次砸,皮肉现在还疼。
柳月初忙吩咐身边的夏至上前,“快给咱们的李公子涂点儿伤药,这可是朝廷命官,伤不得一星半点儿呢!”
夏至凑趣的要上前,李呈越连忙躲开。
“本就一身的不清白,再沾上你们身上的香粉味儿,就更解释不清了!”
“这次我可帮你了,下一批卖货的银子定要直接拨给我,我这里缺钱缺的都麻爪了!”
李呈越之所以如此配合,也是为了银子。他已经成了名副其实的战争狂人,做武器已经彻底的上瘾了。
柳月初答应的也甚是痛快,与李呈越分开之后,就亲自去了内务府的库,把第二批的雕件全都一一查看,分门别类的标好价。
这一次,木料比上一批要好,工艺比上一次要高。
抛开宋子文的那一件,其余的就卖了一万五千两。
而宋子文的那间圣人像,她直接标价伍万,爱买不买。
燕国的商贩虽然没买,但却期望能掏银两定制一个燕国的神像。
柳月初有些挠头,她如何能决定宋子文雕刻什么?这的确是个大难题。但有人乐意出银子,她总要满足买家的需求……
其实搞这么一个雕艺大赛,不就是为了哄宋子文进来?旁人的物件卖不了多少,只有他的能卖上高价……
“宋子文那边怎样了?”她自然会派人去盯着,以免这位喝多了误事。
柳淘成了一个小跟班儿,“主子,您咋不问问徐家怎么样了?”
柳月初:“……”她都安排好了徐香兰,还管徐家的死活干什么?!
但柳淘似乎很有兴致,说了个喋喋不休,“他们迄今为止还没找到徐姑娘,所以就去报了官。京县衙门只是接了案子,让他们回去等着,那徐杉的老娘还倚老卖老,说起她的儿子正在参加了雕艺大会,是官家的人,让县太爷务必好生重视。”
“但别说县令大人,就连主簿都没搭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