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交代了。”蔡鹏飞说。
“全部控制起来?”陈三立说,“或者关起来捆起来?”
蔡鹏飞说:“三哥,你打算这样干么?”
陈三立说:“不这样干那怎么办?”
蔡鹏飞笑笑:“三哥,我的法子和你不一样。你放心,冬瓜会办事。”
两人走了一段路,来到一个石桌前坐下。石桌边的花坛种了些菊花、月季、秋海棠,都开得很好,景色颇为雅致。
蔡鹏飞又警觉地瞄了瞄花园里的摄像头。唔,隔得远,这里是盲区。
陈三立随着蔡鹏飞的目光四处看了看,说:“曼森,你……你这么神神叨叨的我都心里不太踏实了。”
没有监控,就两人单独谈话,蔡鹏飞说话的语气开始变化:“三哥,都这样了你还说什么心里踏实不踏实,我都服你了。”
“你得想想,你派出去的两拨人手都莫名其妙半路被打进医院,你晚上还睡得着觉?哼。”蔡鹏飞摇摇头,“不瞒你说三哥,我倘若换你这种秉性,我他妈早躺骨灰盒里了。”
陈三立睁大眼睛认真地听着。
“三哥啊,你泄密了!你的行踪给人控制了!”蔡鹏飞凑过头,“你布置任务的时候身边全是亲信没有一个外人。人家能半道截胡你,原因只有一个,你谈事的时候给人知道了你的主意。还有,你的人一出发人家就跟着了。你这三立公司房前屋后不晓得多少眼睛盯着!”
陈三立慌了:“曼,曼森,你要这样说的话,那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