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宇峰受宠若惊,连忙道:“没有了波总,我就这样挺好,都快出院了。”
“不骄不躁,襟怀坦白,是个好同志呀!”波总头偏向两位同僚。
身边两个人连忙点头:好同志,好同志!
……
“大伙儿喊他直接喊操总。”滕书铭坐在别墅客厅的沙发上,嘴里喷出一口烟,“捡着难听的喊。”
滕书铭身边坐着成名和陈莉、白如雪,成名已经康复出院了。
陈莉抿嘴笑道:“老莫说叫波总好。叫操总我可叫不出口。”
白如雪说:“滕总,我可以叫他操总,他会生气吗?”
滕书铭微笑:“会,但是他嘴上不会说出来。他会装。”
“呸!这种得罪人的事情你也好意思让我们干。”白如雪态度很明确,“我可以叫他操总,问题是我得罪他你能给我什么好处?”
滕书铭笑嘻嘻地没吱声。
成名说:“滕总,您好像和操总不太对付?”
“这个屌毛……假得很,最会装逼,我瞧不起他。”滕书铭的神情确实不太友好,“若不是为了工作,我都懒得睬他这种人。”
白如雪说:“滕总,操总和您有什么过节,您得和我们讲讲,也让我们心里有数。”
“讲那些东西有什么用?我让你们好好干活,不是让你们选边站队。”滕书铭指头点了点,“千万不能有这种思想。”
“滕总,您讲讲嘛。”白如雪不依不饶,“我们跟了你那么久,你还信不过我们?”
对呀对呀,成名和陈莉也附和着。
滕书铭眼珠子骨碌碌的。“真要听?”
要!大伙儿的态度很坚定。
“咳,其实说出来也没啥。这个事情……”滕书铭琢磨了一会儿才说,“其实也不算什么过节。操少波在青年政治学院念书那会儿和我是同班同学。我们学校有个校花,很漂亮,用现在的话来讲,是所有男生心目中的女神、白月光。”
白如雪脸上的表情立刻生动起来,笑嘻嘻的。
“呵呵。”滕书铭干笑两声,“就是个老掉牙的故事,那个白月光最后被我弄回家做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