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路上,大家看到他都热情的招呼着,纷纷邀请他来家里吃午饭。
这待遇这威望,和几个月前相比简直是云泥之别。
郑江南才刚刚走到兴茂公家门口,还没来得及进屋,就听到屋里头传来一阵吵闹声。
其中郑江南爷爷的嗓门最大!
“放你们他娘的狗屁,劳资孙子是能赚大钱的人,我能靠偷牌来赢你们这三瓜两枣的?”
兴茂公的声音也不甘示弱:“去你小姨子的阿托,你孙子是会赚钱没错,可这也不影响你耍赖啊,
不信你问另外两个老哥们,从小到大我们都知道,就你这老东西最奸。”
阿托,就是郑江南爷爷的称呼,老人家全名叫做郑声托,村里同辈人都习惯叫他阿托。
另外两位老头其中一位附和道:“没错,阿托,要说你别的人品方面,那是没话说,
可就这打牌的牌品,你真的是和恩米的尿桶一样,滂臭。”
郑爷爷骂道:“陈老狗放你娘的狗屁,恩米的尿桶什么味儿你咋知道?是不是你偷偷的去尝过?”
方才说话的陈老头,顿时面红耳赤的争:“阿托,你要这样诬赖我,我就真的要和你家老太婆说你的秘密了阿”
(这里都称呼某老头,不是不礼貌,能凸显出他们几个老哥们的真性情。)
郑江南的爷爷扯着脖子喊道:“你去说啊,我郑某人一辈子行的端坐的正,怕你污蔑我?”
陈老头呵呵冷笑一声:“你别以为我瞎说,那是35年前连6个月的一个晚上,
那天晚上月亮很亮,你在村子那棵大柿子树旁边拉扯恩米,你以为我们没看到?”
郑爷爷一下站起身,左右看了看,随后气势有点虚的说道:“休得胡言乱语,
你坏我名声就算了,恩米一个老寡妇你也造黄谣,不怕死了被雷劈啊你个老东西。”
不等陈老头开口,兴茂公也接着说道:“那啥阿托,其实我也看到了”
另一个不曾开口的谢老头也说道:“恩阿托,这事我也听说过”
郑爷爷一下蔫了,底气不足的说道:“你们别胡说,压根就没有的事”
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