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临没想到姜幼薇是这个反应,他以为,他以为他们之间是有情的。
况且幼薇还怀着他的孩子,不过三年,等他回来,他们一家三口便能名正言顺地在一起了。
“我什么?”姜幼薇冷笑,“你是不是想问本宫为什么这么冷漠?为什么不等你?”
“谢临,你还记得我们之间第一次见面吗?”
透过牢房狭窄的窗户,姜幼薇看着那一方深不见底的夜空,幽幽地问道。
“记得,那日我替阿姐去国公府讨要说法,你跟在长公主身后。”谢临艰难道。
当时他对姜幼薇的态度并不好,若早知道事后他会爱她深入骨髓,当日他一定对她露出他最英俊的一面。
“本宫记得本宫给你下药后,你骂本宫骂得很难听,什么贱妇,什么无耻妇人。”姜幼薇回想着,继续说道,“可药效上来,你便很诚实了,死死抱着我不撒手。”
“那时你又莽撞,又粗鲁,弄得本宫很疼,哭得稀里哗啦,可你怎么也不肯松开本宫。”
听姜幼薇回忆着,谢临的脸上浮现抹诡异的红,“那是我的第一次,第一次总归没经验。”
“难不成就因为我那时太过粗鲁,你便记恨上了?小心眼地不肯等我?”谢临像抓住救命稻草般问道。
当姜幼薇表露出不肯等他的意思时,他的心犹如刀割般,疼得他站也站不住!
曾几何时,他最讨厌地便是天天沉迷于风花雪月的男子。
在他看来,好男儿当建功立业,不应拘泥于儿女情长,可如今他打脸了。
姜幼薇轻轻一笑,脸上一闪而过地迷茫,她从广袖中掏出一个药瓶,“这个给你,谢临,我们两清了!”
谢临接过药瓶,愤怒道,“这是什么?什么两清?姜幼薇,你怀着我的孩子,我们这辈子注定两清不了。”
姜幼薇淡然一笑,“国公府那日不是我们第一次见面。”
“更早以前我们见过一次,早到我已分不清那是梦境还是现实,那时你是威风凛凛的大将军,你骑在马上好威风,你射向我胸口的箭也好无情!”
“我做过无数次梦,梦中你手中的箭穿破了我的胸膛,每次梦醒,我想起你便恨得牙痒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