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知眼看两家结亲在即,居然跳出来个程雪润搅乱这一场局。
“你怎么答应老子的?和程雪润那个女人玩玩可以,不能当真。她一介孤女,虽然会摆弄些草药,可对你的仕途并无任何助力。”
“你说说你是不是被她给灌迷魂汤了?”关父恨铁不成钢!
“爹,你这是偏见!雪润虽是一介孤女,可她的眼界学识皆非寻常女子可比。娶了她,儿子才能仕途坦荡。”关沵不服气道。
“眼界学识非寻常女子可比?”关父冷笑,“她的学识眼界如何,为夫看不出来。可她嚼舌根的本事确实是一等一的。”
“爹,你怎么能这么说雪润?”关沵为程雪润鸣不平。
“我怎么说了,你是这几日卧床养伤养傻了吧?你出去听听,听听外面都把程雪润和你说什么什么样了?”关父怒斥道。
“娘?”听到父亲这么说,关沵渴求的目光转向了关母。
关母叹了口气,惆怅道,“儿啊,你就听你爹的吧!那程雪润得罪了长公主,日后没她好果子吃。趁沈家还没有送退婚书过来,你赶紧登门道歉,此事或可有转圜的余地。”
然而关母苦口婆心说了这么多,听到关沵耳中的只有一句,“程雪润得罪了长公主。”
“雪润得罪了长公主?怎么会?定是长公主和沈星洛姐妹情深,她为了给沈星洛出气,故意为难雪润的。”关沵还在为程雪润开脱。
关父满脸铁青,他背着手在关沵床前来回踱步, “你悔婚在先,长公主心里有气也是应该的。可为父如今说得不是这件事!”
“不是这件事?那是什么?”关沵不解。
关母忍不住拉住他,“儿子,程雪润当着陛下和满朝文武的面说长公主是从周太傅的孙女手中抢走的容予容大人。”
“如今已经证实不是长公主横刀夺爱,而是容大人倾慕长公主已久,他处心积虑要娶长公主。”
“程雪润那么颠倒黑白,污了长公主的名声,娘问你,程雪润是吃了熊心豹子胆,敢那么黑白颠倒?她怎么敢的?长公主又怎么会忍得下这口气?”
“你就听你爹的,去给星洛赔个不是!待你同星洛和好后,让她找长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