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这姜尚能为他姜恒楚效力,不出五年,以他东鲁之广博未必不能尝试取而代之,可这姜尚明明出自东鲁姜氏,但……
“侯爷何须如此自谦,想当初侯爷在太师闻仲帐下效力平定东夷作乱时也是屡出奇谋,今日昌只是想问问伯侯有何高见,别无他意。”
“侯爷不必在试探了。”
听着姬昌的话,姜恒楚也是颇为无奈的摇头道:“恒楚乃是败军之将,既已率兵投诚,恒楚便决计不会做哪反复无常之事,侯爷心中所想恒楚心中知晓,若是侯爷对恒楚有何安排,之言无妨!”
姜恒楚十分光棍的说着,若眼下的殷商是帝乙在位,说不定他姜恒楚还能考虑考虑是不是要临阵倒戈给姬昌来一记狠的,可现在殷商做主的可是殷寿。
当初殷寿上位之时便已经将殷商大大小小的贵族给得罪了个遍,况且在他姜恒楚兵败之前殷寿搞出来的那些荒唐事姜恒楚也是知晓,想要让殷寿看在自己女儿还有外孙的份上放过自己这个降将?
身为国丈,不能在与外敌的争斗当中为殷商效死便已经没有退路可言了,至于说宽恕,自殷寿上位以来,宽恕这两个字还从来没在殷寿的身上出现过呢。
“侯爷对昌误会太深了,当初安排世子上门也是昌深知侯爷精通兵事,为避免更大的损伤才迫不得已出此下策,既然侯爷已经降于西岐,昌又怎会做出不义之举呢?”
姬昌言辞恳切的说着,说到动情之时,姬昌甚至还握住了姜恒楚的手。
城头之上,姜恒楚浑身不自在,他不知道这姬昌葫芦里卖的到底是什么官司,但当初汜水关前的那一幕记忆犹新,两军对峙世子叫门,他姜恒楚可就姜文焕这么一个儿子,若不是亲眼见过姬昌的另一副嘴脸……
什么狗屁西岐圣者天命在身,能起兵谋反的家伙又怎么可能出什么好人呢?
不过姜恒楚到底不是姜文焕那种职场小白,作为殷商东伯侯,姜恒楚可是有着非常丰富的政治斗争经验,哪怕此时的政治还不成什么体系,但人在屋檐下,他这个外来者又怎好将西岐的房顶给捅穿呢?
“侯爷!恒楚并非反复之人,今日与侯爷一同抵邻汜水便已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