万一真的如此,那袁家绝对包藏祸心!
为了这份祸心,袁家也绝不会轻易退了这门亲事。
所以她匆匆而来,果然,便听到袁景卓用女子名节拿捏锦瑶。
“见过公主!”
“拜见庆宁公主!”
盛知婉刚露面,周围百姓纷纷行礼,众人眼中的恭敬看得袁景卓很不服气。
这庆宁公主不过一个女子,坐在京城,只是花银子让人做事便能得了民心。
若自己有她的地位和财富,自然可以做的比她更好。
更何况,她一个不知祖宗廉耻的二嫁女,有什么资格来过问自己的事?
袁景卓心中这般想,面上便也带出了几分:“庆宁公主此话不对,女子当贞静贤淑,贞字在首,从一而终更是正道。锦瑶既与我有了肌肤之亲,不管在什么时候,她此生便该是袁家的媳妇,是我袁某人的妻子!”
话落,盛知婉挑了挑眉。
“看来袁少将军,是觉得本宫二嫁很是不妥?”
袁景卓扯扯嘴:“不敢。”
“你的确不敢,毕竟本宫的婚事是父皇赐下。至于你方才那句肌肤之亲,更是可笑至极,袁五爷。”盛知婉懒得看袁景卓,“不知方才袁景卓口中的那些事,发生在锦瑶多大的时候?”
“这……”袁五爷有些犹豫:“在下倒是有些记不清了。”
“既然记不清,那便多找几个人来问问。”盛知婉抬抬手,商行聿立即从后头搬了小凳放下。
袁景卓不能理解地看他一眼。
这商行聿再怎么说也是大败过北狄的人,怎么在一个女子身边这般没有气节?
难道就因为她是公主吗?
公主又如何!只待他们袁家能……
袁景卓恨恨低下头。
袁五爷见盛知婉是要来真的,没办法,只得似想起来般道:“好似、好似是景卓八九岁的时候。”
八九岁,也该男女分席了。
他说的这个年龄刚刚好还是对锦瑶有影响的时间。
盛知婉笑了一下,“是八岁还是九岁,又或者,连八岁也不到,是七岁多?袁五爷可要想清楚了,本宫并不是好糊弄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