灭、口?!
盛央下意识望向祁书羡,祁书羡脸色阴鸷得如同寒冰,眼中的神情,是她从未见过的冷。
她忽地便反应过来。
一股恐惧从脚底板升起,自己不能走!
“祁书羡,你、你松开!”她伸手想要挣脱祁书羡的钳制。
可无论如何用力,祁书羡依旧如拖死狗一般将他往外带。
“不要!你放开我!!放开我!”盛央越发恐惧,用手去抓祁书羡拽着自己的手。
祁书羡手下猛地用力。
“祁世子,不会真想杀人灭口吧?毕竟盛央一死,岂不是一切都由你们国公府说了算?”叶荣这时挡在前头。
随着他站出来,反应过来的学子们也一个个义愤填膺站在祁书羡面前。
“对!你不能把人带走!”
“报官,现在就报官!”
“公主,一定不能让他将人带回国公府,这么大的事报官肯定不够,公主,咱们这些人都是人证,这就随您一起去见陛下!”
“去见陛下!让陛下为临州做主!”
众人你一言、我一语,很快拧成一股意志。
祁书羡的脸已经黑沉的不能看:“知婉,你我非要走到这种地步吗?”
“哎哎!祁世子,注意你对公主的称呼,你夫人可在旁边看着呢,什么你我?你跟公主君臣之别,我跟公主才能谈你我!”
“至于你……”商行聿不屑地撇撇嘴:“还是赶紧想想怎么同天下百姓和陛下解释解释,你好夫人为了你才做的事吧。”
祁书羡语塞,继而苦笑道:“就算已经和离,我同公主毕竟也是曾经的夫妻,最亲密的人……”
“祁书羡,别在这徒惹人笑话,你与本宫成婚两年,在边关两年,回来便带了有孕的盛央,本宫与你最亲近不过是喝合卺酒而已。”
“便是宫中内侍,同本宫都比你亲近,你在这说这些,不过是想拖延时间吧?看来,盛央的所作所为你的确知道,你这般紧张,是想让谁知道消息?”
“……”祁书羡脸色一变。
商行聿摸摸鼻子,自己方才还真有点醋了,不该不该!
其实也不是醋,只是一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