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以,在父皇让儿臣调查此事后,儿臣便一直让人关注国公府尤其是盛央的动作。”
“果然,在不久前发现盛央多次去寻能够治脸的药物,儿臣便借此机会,引她上钩,本意只是想诈一诈她,没想到……”
“盛知婉,你骗我?!”自从入殿后,便如死狗一般匍匐在地的盛央猛地抬起头来。
盛知婉目光瞥去,语气丝毫不变:“没想到,为了恢复容貌,她仗着儿臣并无证据,竟直接将为何炮制瘟疫、如何炮制瘟疫、以及同人伙同之事全部交代而出。”
“可她不知,她说出那些话的地方是传音涧,因此,她同儿臣的对话,诸位恰好在聆音园参加争鸣会的学子儒士也都听得清清楚楚。”
“庆宁真是好手段。”崇晟帝说了一句,继而,忽地语调一寒:“盛央,说说,你都交代了什么?”
“我、我……”盛央头皮发麻。
被上位者的视线注视着,那种能够随意被人掌握生死的感觉,让她身体瑟瑟,一时间竟连一个字也发不出。
“说!”崇晟帝又一声厉喝。
盛央浑身哆嗦。
“陛下,三殿下求见。”内侍声音从外传来。
这一声,原本垂眉敛目的学子儒士下意识抬起了头,谁都记得盛央之前在传音涧没来得及说出的那句‘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