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寻安狂吐金血,一边吐一边笑,却是苦笑。
这些年越境之战便当寻常,仙祖境界便与仙尊交过手,如今已是仙君境界,赵大德之名二重天无人不知,真就有些小看了天下修行者。
便濮阳言奇这般虚妄仙尊,与己可称彻底碾压,未用术法真诀便是负手一拳就将九息大护道生一打的粉碎,便自己都是重创。
若将将那一拳毫无遮掩落在自己身上,说不得人便碎了!
以自己如今战力推算,怕是步入仙尊境界与之也是相差甚远,人与人真就比不得,仙尊与仙尊之间的距离,似如天堑般大。
见赵寻安往来时路望,濮阳言奇声音柔和的说:
“莫想了,你我差距天大,虽说我不能出那一线,但你绝不可能逃脱,倒不如乖乖受死,免得多受磨难。”
见濮阳言奇说的真诚,赵寻安深吸口气倒转刀锋,苦笑着回:
“其实我是不想死的,可看老大人的意思当是不能放过,既如此我便直截了当自裁,省得您麻烦。”
听闻如此言语濮阳言奇禁不住挑眉,有些疑惑的问:
“真就这般爽快?”
“便是这般爽快!”
赵寻安咧嘴,先往嘴里塞了个石瓶,随后摸着胸骨算,一刀到底,紧接便是横切!
“噗~!”
血水喷涌而出,心肺俱裂,赵寻安咳着血指了指豁口,大笑着与濮阳言奇说:
“老大人看我下手可是够狠,心包都已二分,便半边身子都豁开了,可还能活?”
濮阳言奇双眸瞪得老大,刚刚只当赵寻安在戏耍,未曾想真就对自己下手,且是这般死手!
“赵寻安,我还是未看透,未曾想你的秉性,竟是这般、这般的怪。”
属实想不出其他词汇,濮阳言奇表情古怪的说,赵寻安上下打量,挑着眉头说:
“老大人,您就未曾察觉贵体欠安?”
濮阳言奇闻言愣,低头打量瞬间眼眸急缩,短短时间身躯竟然变得透明,归元气泄的只余一成不到,显见这具分身就要崩塌。
“无所不能之名真就不虚,赵寻安,可能告知是如何做到的?”
眼见自己慢慢崩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