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了?”江仲景不敢再碰她,支起身子探头去看她,“哪伤着了,给我看看。”沈洛枕着手背不动,那种地方,她哪好意思说出来。
江仲景见状,伸手轻轻一扯就扯开了沈洛的衣带,掀开里头的小衣,几个动作下来又快又熟练,看得沈洛内心直呼厚脸皮。
“你别掀我衣服。”沈洛皱着眉去拍他的手,这显然对他没什么用,他已经瞧见了肌肤上药水的痕迹,呆愣了片刻,又给她好好地穿上了。
沈洛没有再背对着他去睡,就平躺着,面上有些尴尬,静静地等着他开口说些什么。他很快又抱了上来,讨好似地吻了吻她的脖颈,鼻息间满是她的味道。
“夫人别生气,我也是第一次,没有经验,以后不会再这样了。”
沈洛原本也没有生他的气,叫他这样一哄,暗暗在心里把他白天装病试探她的事情也都原谅了。“你明早还要上朝呢,怎么赶的过去?”
“夫人放心吧,我把要穿的官服都带过来了,马车就停在后门,明早直接进宫就行了。”江仲景早已习惯了身边有她的存在,一个人在家里总感觉少了点什么,大晚上的跑来跑去虽累,还要避着侯府里的人,但能这么拥着她入眠,一切都值了。
沈洛说:“你准备的倒是挺全面的。”
江仲景吻了吻她的额角,虽然已经有些累了,可还是想和她多说说话,这些日子,都要到了半夜才能见到她了。
“今天过的怎么样?父亲那样狡猾,有没有发现什么?”
“父亲哪能有你狡猾?那叫聪慧。他心里早已不反对我们了,只是不甘心,想为难为难你罢了。”沈洛不满道。这他要是还看不出来,哪能成为一个合格的女婿呢?江仲景觉得自己在短短的两天内,已经被这对父女磨得没脾气了。“好,我会经受住他的考验的。”
沈洛靠在他肩头上,食指尖在他的胸口前画着圈圈,语气变得有些纠结:“不过今天,我倒是知道了另一件事情,是关于那块玉佩的。父亲说,陛下和青青才是我的亲生父母,当年他们感情破裂后,我生母怀着我独自一人去了苏州另寻他路,最终在苏州立足扎根生下了我,却因为难产去世,她死前,拜托父亲和母亲收养我,这连我大姐姐都是知道的。”
江仲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