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属于人的味道，还有血的味道。”妮可神色也同样严肃。
“血的味道是指？”法伦的眉头紧缩，语气中带着浓烈的不安。
妮可一字一顿，郑重地说：“我只在杀人犯身上闻过同样的味道。”
法伦头皮发麻，那样子的女生手上已经沾了人血了？
不，不对！不属于人的味道是什么意思？意思是她不是人吗？
总觉得她靠近自己的有些没有理由，自己也不是那些自带王霸之气的小说男主。
法伦突然问道：“顺便问一句，我的是什么味道？”
然而，妮可沉默地看着他一眼，眼神中带着一丝怜悯。
她平静地回答道：“死亡的味道。”
法伦愣住了，脸上的神情瞬间凝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