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行动上,一点重振家业的迹象都没有,可却一直痛苦的顶着这个名号,你是要向什么人证明什么吗?标榜自己日日不敢忘记国仇家恨,行动上却如鸵鸟一般埋在沙里,不知所谓!你不用问我鸵鸟是什么,就当我是在胡言乱语罢了。”
杨续业隐隐有些难堪,辩解道:“我只是为了珏儿的安宁,不忍再让四处奔波,朝不保夕而已,并非……”
崔尧烦躁的挥挥手说道:“别拿小珏儿做挡箭牌,当你听到小珏儿的念想的时候,只怕是欣喜若狂吧?看吧,不是爷爷不努力,而是为了家人的安危才不得不放弃的,尔等看我伟不伟大?是不是自己都有些感动了?
只是你自我感动的时候,忽略了你内心的窃喜了吧。”
“你……是如何得知的?你明知我的身份,为何一直默不作声!想必你也不是什么大唐的忠臣孝子吧!”
崔尧揣着手看着杨续业,笑意盈盈的说道:“以前的我有些敏感多疑,不论察觉到了什么也不会说出来,内心里也未必存着什么同理心。
这世间的一切我总觉得与我也没多大关系,其实我一直当我是个过客来着。
即便闹出些乱子又如何?你别看我整日里说的大义凛然的,其实都是套话。我以前也从未有过归属感,哪怕家财万贯,锦衣玉食对我也没什么吸引力,在我看来也不过如是。
再好又能好到哪里呢?也不过就是比旁人强一些罢了,比起……差的远呢,也就是性资源比原先强些,可这对一个小孩子又有什么吸引力呢?不过是能看不能吃罢了。
单论只是看的话,这些小娘也未必比我以前看的那些小姐姐强到哪去,论妆容或是那股子劲,还是以前那些更吸引我一些。
那么是什么时候有了改变呢?当我确定了自己的归属地之后,有那么一点吧,周遭的亲人突然变多了,且个个都是那么鲜活,这么一来,体验感一下就上来了。
我姥爷你见过吧?怎么说呢,就很怪,他老人家一辈子都在玩策略游戏,即便到现在都无法融入!
或许是因为他有防沉迷机制吧,时不时地就提醒他-----你不属于凡间!
可我没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