付怀楹翻了个白眼:“定北侯位高权重,还娶妻两任,不都没护好。”还有一个直接魂归西天了。”
赵肃:“”
“行了,咱们都没有任何关系了,定北侯还是操心操心自个的事吧。”
“伤好了就快回家,别赖在我这。”
自从和离后,她说话就越来越胆大不忌了,完全不在意对方什么身份。
付怀楹伸手拖了下脑后的团云乌发,转身就从垂花门回了内院。
赵肃看着付怀楹纤瘦的背影,自从他胜仗回来后就总是看着她的背影,只觉得她和从前的付氏相差甚远。
也许这才是她本来的性子,从前不过是她装出来的。
直到付怀楹的身形早就消失在垂花门后,赵肃这收回目光。
目光落在面前粗壮的大树。
树冠遮住了大半个天空,黄昏时橙黄的光将树叶照成了青黄色的渐变。
赵肃不免想起刚才听到的谈话。
讲的全是曾经年少的纯真情动。
赵肃说不出自己内心的感受,转身回了厢房。
深夜三声鹧鸪叫让原本闭目休息的赵肃突然睁开眼。
他推开厢房门,廊下黑黢黢的角落里隐着一个道让人难以察觉的身影。
看见赵肃出来,那身形一点点朝赵肃移动。
“属下来迟,还请侯爷恕罪!”
“无妨,起来回话。”
“回禀侯爷,那些扮做山匪的刺客乃昌平郡王的人。”
“果然是他。”赵肃敛眸,拇指磨了磨食指指腹:“他的胆子真是越来越大了,连本侯都敢下死手。”
“侯爷,还有一伙势力在查昌平郡王。”
“是朗州那边,魏驸马。”
赵肃抬起眼眸,凝眉道:“驸马?”
魏宁也在暗中收集昌平郡王的罪证?
难道魏宁也发现堤坝损毁一事和昌平郡王有关?
驸马在很多时候代表了公主的意思,难道魏宁的动作是长公主授意的?
长公主也在怀疑昌平郡王?
赵徽虽然大多时候行事跋扈,但她内心也有一杆秤,若赵徽准备对付昌平